搖滾樂的創作過程中的氣氛,其實有點江湖,但搖滾音樂的工業,又是非常的現代化,商業這東西很危險,你賣的是你的才華,很難把握創作和商業的平衡。
...
...
我後來逐漸發現,他們對音樂市場把握的能力,比對音樂風格有更深層的理解。我們必須接受一個事實,商業上的成功是感情成功的延續,商業上不成功的話,感情上的成功圍著一層虛假。
很殘酷,但,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...
或許我們可更精確的說,商業上的成功,是指"被多數人接受"。
搖滾樂的創作過程中的氣氛,其實有點江湖,但搖滾音樂的工業,又是非常的現代化,商業這東西很危險,你賣的是你的才華,很難把握創作和商業的平衡。
...
...
我後來逐漸發現,他們對音樂市場把握的能力,比對音樂風格有更深層的理解。我們必須接受一個事實,商業上的成功是感情成功的延續,商業上不成功的話,感情上的成功圍著一層虛假。
第一次在錄音室聽到"一無所有",嚇壞了。雖然從小聽搖滾樂,但我們的生活太安逸、太保守,才剛過戒嚴,很多問題看不見或剛開始看見,我一直覺得當時很難有真正憤怒的音樂,所以在北京聽到"一無所有",被打到的程度,是難以言喻的。
...
...
崔健上去唱時,用塊紅布把眼睛一蒙,唱了"一塊紅布",我在下面抱頭痛哭。如果不是看現場演出,不會瞭解事情是這樣的,光只是聽一首歌,很難跟歷史、跟人生活本身的壓抑綁在一起,真看到現場才知,當時的人們在承載一個多大的社會壓力。
我第一次覺得北京沒有人在做音樂、賣唱片,他們的肚子裡有很多東西在滾,嘴巴一開,刀子就飛出來了。
其實倪桑完全沒有主流的耳朵,我的意思是,在這行業沒有主流的耳朵是很珍貴的事,聽得到音樂的原貌、本質,像他最早聽到崔健、林強和伍佰。我們做行銷c或是在台灣做唱片很久的人,很容易有主流的習慣,倪桑那很早就看得見的眼光,常會看見我們看不出的事,這是他天真的部分,也為這個產業開了很多扇門。
那時上海音樂學院附小約有七、八十個學生,老師就有二百名...
...
從小學七、八歲起到大學,很可能跟的都是同一個老師,他一直把你帶到國際舞台,而且要在三、五年內就拿獎,如果到中學畢業都沒拿過獎,基本上是要退學的。
drunkenlife 寫:林強初次正式演出
"鏗鏘真言"談到,林強初次正式演出是在銘傳的滾石校園演唱會(草創年代啊...),
刻意不介紹,只簡單的說了句,"讓我們歡迎林強!",
台下學生當然是搞不清楚這人是誰,毫無反應,
林強唱的是"向前走",那個還只有哀怨哭調閩南語歌的年代初次出現的這麼一曲,
唱到最後,"Oh!再會吧!",台下爆出歡呼與鼓掌!
在日本的這段期間,偶然間接觸到羅大佑的"亞細亞的孤兒",這首歌是我在異鄉的精神糧食,一個人隻身在日,夜深人靜時,總是反覆聆聽。
有次我在韓國偶像團體台北演唱會的觀察:台上是節奏強烈、充滿動感的舞曲,奇特的是台下只聽得到台灣年輕觀眾的尖叫聲,卻看不到誰跟著音樂搖擺,即使還能輕微搖擺的也都顯得怯生生、渾身不自在。
「歌曲無法帶領時代,但時代可以造就一首歌的誕生,時代若再早一點、晚一點,就不會有這首歌了。」
「30個年頭過去了,現在的藝人用我以前的標準來看,都是素人,獨樹一格的人很少。」
最怕的是沒有藝術、創意,更不能市場,兩者之間我寧可選擇前者,因為這是政府該做的,市場比較是商業片該做的,政府不需要做商業的事,反而應該在前衛端加強,兩者不能混為一談。作品能有啟發、做出亮點比較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