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愛上別人是件快樂的事"是很原始的,對都市的撞擊;"浪人情歌"則是用"他們"的話,說我自己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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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"浪人情歌"。
在做這張唱片時,有很多時候是在保護自己不受傷害,我做了那麼多的製作,但自己的作品一直沒出來,有很深的挫折感。有一首歌叫"199朵玫瑰",裡頭我唱道:"當我親吻你的嘴",倪桑對我說:"你長這樣,卻寫這樣的歌詞,可以改嗎?"我立刻翻臉,把東西摔在桌上,大喊:"不幹了!"
"愛上別人是件快樂的事"是很原始的,對都市的撞擊;"浪人情歌"則是用"他們"的話,說我自己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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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"浪人情歌"。
在做這張唱片時,有很多時候是在保護自己不受傷害,我做了那麼多的製作,但自己的作品一直沒出來,有很深的挫折感。有一首歌叫"199朵玫瑰",裡頭我唱道:"當我親吻你的嘴",倪桑對我說:"你長這樣,卻寫這樣的歌詞,可以改嗎?"我立刻翻臉,把東西摔在桌上,大喊:"不幹了!"
"浪人情歌"剛開始成績並不好,後來息壤關門後,我們轉到八德路Live A Go Go一直唱、一直唱成績才好了起來。這張專輯並沒有救到真言社,"浪人情歌"發行後沒多久,真言社的唱片部就轉到"魔岩"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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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都知道他是很洋派的人,但他不承認,覺得自己很愛台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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倪桑有一種特別的觀點,就像暐哲說,每次在外面遇到挫折跟他講,倪桑的反應好像這些一點都不是挫折,變成了很好笑的事,他總是能讓你對這些困難輕鬆釋懷。
成功不是只有一種樣貌,多數人追求的都是顯而易見的成功。其實,最大的成功在你心裡。
那時的邏輯錯誤,錯把錄音製作物當成樂團的完成品,Baboo讓我上了一課,瞭解live演出和錄音是兩回事,錄完音後並不代表這個團已經完整。暐哲少了像伍佰般,現場磨練的機會,Baboo距離演出成功,其實還很遙遠。
當時臺灣樂壇上,其實沒有真正的樂團,同一時期勉強算來,就只有一個東方快車合唱團
學校在頭城,有點遠,同學花了點功夫拗伍佰來吉他社裡講課,講完後,我們還片他已經沒有火車回台北了,硬是把他留下來過夜。我租了個古厝,位在田中央,廚房被我們改成了練團室,伍佰就被我們片下來在古厝裡過夜,跟著我們整夜喝酒、瞎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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亂彈是北管的曲牌名,但我堅持不用傳統樂器,希望當我們跟老外站在同一舞台上,用著同樣的配備,不過歹勢,出來的音樂就是不一樣,而且是他們永遠做不來的。
兩岸樂團基本上對音樂的態度是截然不同的。台灣樂團是創作導向,北京樂團則執著於技術,那時仨兒每天都要打足三個小時的鼓,劉元雖穩坐中國薩克斯風的第一把交椅,還是天天吹、天天練,他們像是江湖中的武林高手,每日磨槍練劍,追求武術的最高境界。
崔健在音樂裡不批判、不憤怒,卻有著深深的自省。尤其是身在那樣敏感的年代,要做這樣的事情並不容易。
那天是你用一塊紅布
蒙住我雙眼也蒙住了天
你問我看見了什麼
我說我看見了幸福